,上药,包扎。
她能感觉到男人肌肉收紧,身体僵硬了一些,但整个过程,他一声呼痛都没有,好像那么深那么长的一道血口与他无关似得。
两人距离很近,她的脸颊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沉稳粗重的呼吸,像兽一般。
她心里止不住想,明明是这样英俊体面的一个人,怎么会那么危险,令人恐惧。
“你不好奇,这伤是怎么来的?”安静了许久的空间,男人的语调再次响起。
苏黎道:“我只管救人,不该知道的,不想知道。”
男人笑,只是那笑意极冷,“你倒是个聪明的,明白知道的越多,反而越危险。”
“??”是,在这样的乱世里,她太明白了。
“可你不想知道,我偏要让你知道。”
陆宴北抬起一只大掌,像是把玩着一件上等玉瓷器一般,粗粝的手指背面轻轻刮过女人的脸侧。
苏黎一惊,毛骨悚然!
那种感觉,就像毒蛇吐着信子从她身上嘶嘶爬过??
她想逃,可却发现这人的气场强大到让她无处可逃!
她僵在那里,浑身抖如筛糠。
然后,小巧莹润的下巴落入他掌心,被他冷硬有力的手指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