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掩饰,“医生说,情况相当不错,以这个趋势下去,扔掉手杖是迟早的事。”
“真的?”
乔西惊喜,可下一秒,又皱起眉头来,“你说的话,可信度高吗?”
“都这时候了,我还有瞒你的必要吗?”
乔西想了想。
也对。
“事不过三,再骗我,我可就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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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乔西睡得迷迷瞪瞪的,还听得黎彦洲在打电话。
他站在落地窗前。
窗外的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这边情况很好,一周左右差不多就能回国了。”
“嗯,妈,这事儿你可一定一定要帮我办妥了。”
“是,交给您我当然放心。”
黎彦洲聊到一半的时候,听到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回头。
乔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起身来。
长发蓬松,乱糟糟的,眨着一双惺忪的大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他。
“妈,暂时先不跟你聊了,回见。”
黎彦洲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收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