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别说无辜的关雎了。”
“你说什么呢?”
刘云慧立马拉下了脸来。
“还有,苏薇年轻的时候,又做过多少伤害苏黎的事情?难道这些我们都忘了吗?您是苏薇的母亲,您或许对乔西会有一种迁怒的仇恨,但不好意思,我身为黎枫的妻子,但也从来没有把苏薇当作是自己家人看待过,就别说,要因为她而迁怒我的乔西了,那不可能!在我这,不管您爱听不爱听,她都是咎由自取!”
“你——”
刘云慧“蹭——”一下站起身来,指着池年的鼻子骂道:“我就知道你这女人早看我和薇薇不顺眼,你现在说的这些还是人话吗?”
池年不语。
黎枫和黎彦洲都沉默着,不吭声。
不吭声,只是碍于刘云慧长者身份罢了。
“黎枫——”
见儿子都不帮忙,她气急,“你听听你媳妇说的这些话,你都不打算替你妹妹说两句吗?你倒是教训教训她啊,你妹到现在还尸骨未寒呢!”
“妈,都这么多年,早寒了。”
“你——”
“乔西没错,年年说得也没错,这样的结果,确实是她咎由自取的,您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如果您觉得乔西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