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彦洲拍了拍乔西的后脑勺。
“哦,走了。”
乔西拖着拖鞋往外走,走了两步,忽而想到什么,“对了,我昨天晚上怎么睡里面去了?”
黎彦洲扬扬眉梢,不言语。
“你抱的?”
乔西问道。
黎彦洲点头,“应该是。”
“你腿不是不行吗?干嘛抱啊?而且,你的手还伤着呢!完了,不会把伤口又崩坏的?我看看,有没有流血?”
乔西说着,又退了回来。
“没有。”
“我看看先。”
乔西哪里放心得下。
又转到他的右边,看了看他的手臂。
还好,没有流血。
纱布上不见血。
乔西这才松了口气。
可乔西不知的是,昨儿晚上,黎彦洲把她抱回了房间里后,又给自己的伤口重新止血,包扎了一下。
不然,这纱布哪会像现在这样干净了。
那块,早就被鲜血给染红了。
“行了,去洗漱吧!”
“走了。”
乔西这才圾着拖鞋,往门口去了。
换鞋,出门。
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