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毛毯裹着自己,只露出一节白净的小脚趾。
可不知怎的,他却连她几只雪白的脚趾头也觉得,可爱至极。
黎彦洲觉得自己大概是中邪了。
这滋味,并不好受。
像是一种自我折磨。
还好,很快,又重新回了家里。
直到站在花洒下,黎彦洲以为自己可能会缓和一些,哪知,情况不但没有好转,他脑子里的那股子意识,却越来越清醒。
黎彦洲拂了把水。
黎彦洲啊黎彦洲,你这么下去,可不行啊!
她离二十岁,还有一年零八个月。
太漫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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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西终于住进了学校宿舍里。
可怎么都没想到,她的舍友,只有一人,便是边静。
边静和她都是临时准备住校的,之前那些同学都已经被安排妥当了,只有她们俩是临时加的床位,所以,一排下来,就成了她们俩单独一间房了。
但边静不知是不是因为跳河被送去了医院的缘故,总之,这会儿并没有出现在宿舍里。
正好。
乔西巴不得她不来。
她没心思应付边静。
因为黎彦洲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