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听。”
声音却明显比起初要软了许多许多。
气是有的,可偏偏,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就好像他的手里握着一根细针,一出手就把她这只充足了气的气球给扎破了。
而今,气已经慢慢地泄了出来。
乔西觉得自己实在太没用了。
她怎么会这么好说话呢?
才不要!
“乔西,你知道,我不是怀疑你的品行。”
“你就是!”
“偷盗癖跟品行无关,我是怕你控制不了自己。医生跟我说的那些治愈法子,我一项都没舍得对你用,我怕你扛不住。今儿我奶奶突然说丢了戒指,我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乔西会不会又犯病了?我没有责怪你,更不是要怀疑你,我真的只是担心你而已!”
“说这么好听,不还是怀疑我吗?”
“你这丫头……”
黎彦洲无奈,抓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胸口上重重锤了两下,“那你打我好了,打爽了就不生气了。行吧?”
“你干嘛……”
乔西要把手收回来。
她哪里舍得打他?
“不打?”
黎彦洲低头问她。
乔西横了他一眼,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