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或者,说一句挽留她的话,她都会毫不犹豫就留下来的。
对于他,乔西是半点立场都没有。
他说什么,永远就是什么。
黎彦洲搁在膝盖上的拳头又松了松,“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他的声线全然嘶哑。
盯着乔西的视线也变得浑浊起来。
乔西又喝了口手中的姜汤,低垂着眼睛,轻轻道:“……想离你远一点。”
她的声音,低如蚊蚋。
可黎彦洲却还是听清楚了。
她说的是,想离他远一点。
这个理由……真是好得很!
他不就盼着这么个结果吗?
今儿晚上躲去父母家里,不也是为了要离乔西远一点吗?
而且,医生也告诉过他了,让他与乔西保持一个适当的安全距离,这样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他自己,都好。
瞧,现在乔西终于开窍了,明白了,也愿意了,他当然要准了,是不是?
是!
他得准。
“好。”
黎彦洲毫不犹豫应了下来。
可这个字出来的时候,黎彦洲明显感觉到自己心头重重起伏了几下。
他说不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