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性子,又打小是这种出身,黎彦洲一来觉得她没法轻易交到朋友,二来也担心她会交到一些不太正经的朋友。
若真的只是带她出去喝喝酒也就罢了,可酒吧里龙蛇混杂,什么不干不净的人和事都有,他不得不对乔西的行为多留点心眼。
然而,乔西仍是没理他。
“好,我不逼你,既然你暂时不想和我沟通,那我们明天再说。”
黎彦洲决定先缓缓。
他又敲了敲门,提醒她,“游戏别玩得太晚,早点睡,还有,作业也别忘了写。”
交代两句后,这才离开,忧心忡忡的回了自己房间。
进门后,黎彦洲松了脖子上的领带,随手扔至沙发上。
骨节分明的长指,揉了揉眉心。
头有些疼。
小丫头这性子,真不知道像了谁。
他走去落地窗前,把手腕上的金表解下来,搁旁边棕色的书桌上。
玻璃上,印着他有几分疲惫的面孔。
他想 ,教育孩子这事儿,对他来说,还是太陌生了,以至于实施起来,很是吃力。
“叮咚——”
兜里的手机响了一声。
他掏出来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