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的种种,陆迷迭觉得自己仿佛是做了一场梦似的。
那时候的穆译炀虽然也冷,同样,在别人眼里也跟一座化不开的冰山似的,可那时候的他,与现在的他,有一点截然不同。
他对其他所有人都冷,但独独对她,就不一样。
这一点,是所有人全部都看在眼里的。
记得小时候上学那会,她刚来月经,哭着嚷着,跟穆译炀说自己流了超多血,可能要死了。
当时他脸都成了乌青色。
弄清楚她只是来了月经之后,脸上的乌青色又变成了正红色。
“陆迷迭,你是白痴吗?你作为一个女生,连这种事都不明白?”
他一边骂她,一边掏出手机,给她百度各种生理卫生知识。
他把手机塞她手里,“自己看!”
然后,就跑没了影儿。
等他再回来,手里多了一包卫生棉。
他用校服包着,脸上写着几分别扭。
把卫生棉连带着校服塞进她怀里,“去,到洗手间去。”
那是陆迷迭第一次知道月经这个词语,被吓到的同时,她觉得很温情。
直到现在想起来,心里依然暖暖的。
穆译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