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杉才问话，台下就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原来，台上结束了。
“看吧，结束了。”
记忆连忙鼓掌，又道：“要让这位大神来一趟可不容易，别人都嫌他说的时间太短呢，你倒好，居然嫌人家说得太长。”
慕子杉瘪瘪嘴，“我听不懂。”
她的目光似不经意般的朝顾云彦看过去，却见他从舞台上下来之后，与最前面的几位德高望重的教授们打了招呼之后，就从侧门离开。
慕子杉意外。
他这是……
走了？
“怎么？人在的时候，你嫌他说太多，这人一走了，你又跟着看了。行了，别看了，都走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记忆强行拉回她的注意力。
“他这就走了？”
慕子杉心里闪过几分失落感，很明显，又问道：“他不吃饭的吗？”
“估计就是来发个言的吧？这位大神向来清高冷傲，不太参与这种集体活动，估计今儿来也是碍于教授面子吧？现在事儿办妥了，走了呗！”
“……哦。”
还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慕子杉忽然有些食不知味起来。
正想着，忽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