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快擦擦。”
他抓过我拿纸巾的手，在他嘴角上擦了擦，问我，“还有么？”
我愕然眨眨眼。
数秒后才回过神来，“……还有。”
我说着，又主动替他把下巴上沾着的酱汁也给擦了去，这才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心脏不知怎的，忽而就毫无预警的加速跳动了起来。
其实，这种行为，在之前我们俩也没少有的。
吃饭的时候，嘴角沾了米饭，不是他替我拈掉，就是我替他擦干净。
这种从前明明经常会发生的，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情，为什么忽然之间就变得不太自在起来了呢？
这种微妙的感觉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呢？
从那个酒后失控的吻开始？还是第二次他忽然亲吻我？又或者，从他每天夜里去公寓陪我开始？
我埋头啃饺子，竟不敢再去看他一眼。
我以为，今晚我们俩之间可能不会再有其他交流了，不想，陆璟宸却开了口。
“就那么喜欢顾云彦吗？”
我一怔。
抬头看他。
没想他会问我这个问题。
对上他深邃的双眸，一时间，我竟不知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