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时间长了近乎让人崩溃。
而现在,他更是满脑子里想的全都是秦草草想要离开他的事。
“佩尔!”
陆辰九到底躺不下去了。
佩尔闻声,推门而入,“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陆辰九坐起身,问佩尔,“你觉得我对秦草草怎么样?”
佩尔听得一愣,讷讷的点头,“我觉得先生待小草很好啊!”
“真的?”
“真的,至少待她是与旁人不同的。”
陆辰九沉下脸来,“那既然如此,为什么她还要走?”
“小草想走?”
佩尔诧异,之后恍然大悟,“难怪最近都总是让小熏过来为您拉琴,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呢!”
陆辰九不悦的瞥了佩尔一眼。
佩尔吓得连忙噤声。
陆辰九皱眉道:“其他打发走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巴巴的往我身上黏?怎么她就恰恰相反了?难不成是因为我对她太好,把她给惯坏了?”
佩尔却不太赞同陆辰九这个言论,他摇摇头,“小草可不像是一个恃宠而骄的女孩,而且,她和那些女孩子最大的不同,是她并不看重先生的钱财和势力,她对先生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