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齿。
当然,他不说,苏黎也明白。
老爷子又道:“我刚刚问过宴北了,他不肯承认,我又担心他撒谎哄骗我,想来想去,这种事情只有问你才是最清楚地,小黎,你跟爷爷说老实话,宴北他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
苏黎被老爷子问得实在有些窘。
老爷子怎么就笃定这种私事,她就一定会知情呢?
搞得她好像鉴定过了一般。
苏黎颊腮滚烫,“那个……爷爷,这事儿,我其实也不清楚……”
“连你都不清楚?”
“……”
什么叫连她都不清楚?
这种私事,她不清楚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爷爷,我和他……我们现在并不是那种关系,您也知道,他是有家室的人,我们……”
“唉……”
老爷子在电话里一声长叹,“我已经打电话问过楚晴了,楚晴跟我说,这两年宴北从来都没有碰过她,说他们俩是夫妻,还不如说是契约关系的朋友呢!你想想,这结婚两年多,怎么可能不碰自己老婆呢?何况,还是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你说楚晴长得多好看啊!我看,要么是还喜欢你,要么就是不行!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