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林演尧这个亲口说出来,说实话,心中难免有些难以承受。
可,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容不得你去适应,亦或者不接受。
他回头,看了眼玻璃门后,还安然睡着的秀儿。
折回头,低头,重重的抽了口手中的长烟,吐出一口浓郁的烟圈,“知道了。”
说完,挂上了电话。
入秋的清晨,有些冷。
陆宴北穿着单薄的睡衣,立在风中,沉沉抽着手里的烟。
烟雾缭绕,氤氲着他那双混浊的魅眼。
胸口闷疼,有些喘不上气。
脸色微白,黑眼圈有些重,连续三个晚上没睡好,眉眼间还染着些疲惫,下巴上的青色胡渣都渐渐显现了出来。
耳畔间全是林演尧刚刚在电话里跟他说的那些话:
——你虽不至于暴毙,但也极可能会像宴鸣哥那样,长睡不起。
——最好的结果,可能也是终生残废。
长睡不起,终生残废。
无论哪一个结果,都难以让人承受。
他父亲难以承受,他的爱人也难以承认。
正想着,忽而,腰间一紧。
一道柔软的娇躯毫无预兆从身后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