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的出了门去。
说是生气,其实是羞恼成怒。
大白天的,把人抓到花房里干坏事,有没有搞错?
程阮阮那女人一会又该笑话她放荡了。
果不其然……
她才偷摸找了个水龙头,打算背着程阮阮把软垫洗了,结果,她才倒上洗衣液,程阮阮就跟幽灵似的,冒了个脑袋出来。
“金秀儿,你厉害啊!刚刚我宴北哥哥明明就见到你这张脸了,可他居然对你还能提得起性趣,简直不可思议!”
是吧!
她还觉得不可思议呢!
对于她脸上这丑陋的疤痕,陆宴北竟然什么都没多说。
甚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确实不可思议。
程阮阮靠在墙角边上,托腮,认真思索着,“你说我宴北哥哥是不是有恋丑癖啊?”
“……”
金秀儿把手里的软垫一甩。
水珠顿时溅得程阮阮满身,程阮阮气得跳脚,“金秀儿,你这丑八怪,你故意的是不是?”
金秀儿得意的歪歪头,“谁让你靠我这么近的。”
“丑八怪!”
程阮阮骂了一句。
金秀儿却并不以为意,“那能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