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嫌我下面脏?”
陆宴北单臂揽住她的细腰,咬着她的耳朵,问她。
声线完全喑哑。
金秀儿心跳如同擂鼓一般。
就知道,就知道自己不该一时心软放他进门来的!
金秀儿慌乱的喘了口气,“我……我没……”
金秀儿本想否认的,可一想到这个男人的恶劣行径,她又承认了,“是!我就是有点嫌你脏,你……你下面都没穿裤子,我嫌弃你不是理所应当的吗……陆宴北,你干什么?你的手——陆宴北!!”
这混蛋!!手往哪儿摸……
当他粗粝的大手撩起她麻布长裙的时候,金秀儿只恨不能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才好。
面纱下,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娇躯不知是因为羞,还是耻,而不住的颤栗着。
陆宴北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腰间别着的浴巾扯了下来,他贴在她身后,粗重的喘了口气,“不准嫌弃我!以后你总会有用到它的时候。”
“……”
天啊!!
当感觉到一股剧烈的热火抵过来的时候,金秀儿险些失控叫出声来。
她气息全然紊乱。
趴在衣柜上的娇躯,抖得像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