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着。
陆宴北脸色瞬时阴沉了下来。
好不容易听她个电话,她倒好,上来劈头盖脸就将他一通痛骂。
“我让你叫我名字,不是让你用来骂我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之前说好条件没谈妥之前不动工的,现在是怎样?我三叔这边才刚入土,拆迁的事,谈都没开始谈,你倒好,挖机都开进村了,今儿是不把咱们村的房子拆完不收工是吧?可我告诉你,我们也不会怕你们,你们要敢拆我们的房子,你试试,看我们会不会放你们人走出这个村口!”
金秀儿可不是被吓大的,尤其是拆迁这事儿上,她更不会退缩。
全村的人,无论老小还是妇孺,每天都为了这事儿焦头烂额的,三叔更是连命都搭进去了,她阿爹也是愁得饭都吃不下几粒,短短时间里瘦了好几斤,可现在拆迁队的连挖机都开进村口来了,她又怎会不怒,不气,不火大。
她觉得自己正被一把怒火“滋滋”的焚烧着。
陆宴北被她喷得一头雾水。
说实话,敢跟他陆宴北这么呛声的,还真没几个,倒是看不出,原来这丫头这么横来着。
但现在陆宴北并没有心思与她计较这些,“你说拆迁队的进了你们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