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一下,“那块被烫伤,到现在还没好全呢!”
被他这么暧昧的一掐,金秀儿顿觉脸上烫得像随时可能烧起来,她气急败坏,“你快松手,要不然我又会拿开水泼了。”
闻言,陆宴北还真松开了她的手来。
“像你浇老鼠那样?”
“……”
这茬大概是过不去了。
陆宴北又道:“我没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
他本意是想让她拿点书什么的来给他打发一下时间。
听着他的‘狡辩’,金秀儿更觉气恼,“第一次见面,你又搂又抱,第二回见面又扯我的手,都这样了,你还敢说不是想占我便宜?”
金秀儿说着,用衣袖狠命擦了擦自己刚被他拉过的小手,嘟囔骂道:“流氓!伪君子!”
陆宴北哑口。
“我不是故意的。”陆宴北闷闷解释。
可金秀儿并不买他的账,“你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说再多,我也不会信你的。”
“对不起。”
陆宴北忽来的道歉,让金秀儿懵了一下。
因为他说得实在诚恳,让她就信以为真了。
陆宴北继续诚恳道:“我刚刚并不是故意要牵你的手,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