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陆宴北在落地扇前坐着。
风扇“吱嘎吱嘎”搅着,风把他额间的汗渍吹干,即便如此,他也并不觉得凉快,眼前两人这副‘恩爱有加’的画面,让他无端端生出几分烦躁来。
“嘶——”
左手陡来的痛感,让陆宴北吃疼。
好看的眉心拧作一团。
金秀儿不自觉把目光看向他。
许是因为太疼的缘故,他额头上已经布满汗珠子。
流血过多,导致他那张颠倒众生的面庞,泛起了一层病态的苍白,早已没了起初的血色。
她漂亮的秀眉也不由跟着拧了起来。
“老承,你力道不行,还是重了。”
老赤医生让金承在旁打下手,帮着裹纱布和石膏,结果才一上手就把人给折腾得出了一身大汗。
“我没事,能忍忍。”
陆宴北咬了咬牙。
“不好意思。”
金承有些抱歉。
他们这乡下地方,条件实在有限,就连麻药都没有。
“承叔,要不我来吧!”
杵在一旁的金黍主动请缨。
“算了,你比老承更没轻没重呢!秀儿,你来。”
老赤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