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已经没了温度。
失温的触觉告诉他,人已经走了,真的走了……
“哥……”
他沙哑出声,喉管像被人用刀子划过一般,“下辈子投胎谨慎些,投个普通家庭,至少生前不用遭这么多罪。”
床边,李文娟闻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恰好撞进陆宴北那双深沉的墨色瞳仁里,她一慌,忙低下头去,继续抹泪痛哭。
恰时,陆辰九从外闯了进来。
见到里面的情景,心一痛,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明明这个结果是他自己造成的,可再见没了气息的父亲,他竟还有些难以接受。
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中滚了出来。
他走上前去,“咚——”一声,在陆宴鸣的床前跪了下来。
他连磕三个响头,一声比一声响。
额头一下子磕红了。
“辰九……”
李文娟有些心疼,忙去搀扶儿子。
却贴在他耳边,用极小的声音问了一句:“解决了吗?”
陆辰九眨了眨眼,当作回答了。
人解决了,如今怕是也与父亲在九泉之下见面了。
这样也好,至少,他们俩在黄泉路上不会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