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退出的余地,长蛇如凶猛的野兽,窜进她的檀口间,攻城掠地。
吸吮,把玩,吞吐,周而复始,一次比一次霸道,强劲。
苏黎只觉浑身的力气,仿若被他吸干,娇躯只能软绵绵的陷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直到感觉怀里的苏黎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陆宴北这才终于不舍得从她红唇上退离开来。
泼墨的黑眸,如火如炬般深深凝着她,“还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说到底,我也不过礼尚往来,现在才算两清了。”
“……”
他果然很‘记仇’。
可整件事,先犯错的人确实是她。
她不该先招惹他的,无论是醉酒后,还是清醒时。
“对不起。”
苏黎埋头道歉。
脸红过煮熟的虾子。
陆宴北似乎并不以为意,扣着她的肩膀,让她转了半个身,“好好打着灯。”
“……哦。”
苏黎在前面偷偷抿了抿被他‘蹂躏’过的红唇。
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可偏偏,她不但不排斥,反而还觉得……有点小欢喜。
***
苏黎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卧室,一边问外面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