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尴尬,虽然说他和胡涂只是萍水相逢连朋友都算不上,但胡涂到底是个女人,一个女人总是不愿意让一个男人看到她的狼狈样的。
阎京这么一说,胡涂只觉得更尴尬了,她吐了口气,道:“阎先生既然都来了,就进来喝杯茶再走吧,我先去洗一下手上的土。”
“嗯……好。”阎京尴尬道。
胡涂从土里站起来,僵笑着进了屋去简单清洗了下身上的泥土,然后换了身衣服,这才出来招呼阎京。
阎京正自在院子里看着胡涂栽种的花草,发现好几种花他都叫不出来名字,便好奇的蹲在那研究。
院子里的汉白玉桌子上摆放着茶具,胡涂去打好了井水过来煮茶,阎京好奇的问道:“这些都是什么花?怎么好多种我都叫不出来名字。”
“你手边那叫夕雾,右边那一片叫彼岸花,再旁边那一些叫杜若。”胡涂一边煮茶,一边回答道。
“你倒是对花挺有研究的。”阎京道,从花丛里走了出来,在胡涂对面坐了下来。
胡涂笑了笑,道:“一个人生活总要培养一点兴趣爱好,不然整天和那些古墓机关打交道,我可能早就长毛了。”
阎京听着这话觉得心中莫名一酸,想他刚来青海市的时候,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