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的产业!我重新布置了又怎么样?别说我只是把内部重新装饰,就算我把外部也改头换面,甚至把它拆了,谁能管得着?”
“您的产业?”沃尔夫?威尔斯阴测测地笑了起来,“公爵夫人,您以为您这样的风烛残年还能活几年?或者说,您不会是忘了威尔斯家族长子一脉的产业继承也是有规矩的吧?或许我们该多谢您多年前亲手把长子一脉所有的私生子和他们的母亲们处理得干干净净?毕竟长子一脉所有的产业最终只有直系子孙才有真正的继承和处置的权利,而像您这样嫁过来的女人,只能在有生之年享受这一切罢了!任何对产业的毁损,可是都会让您收到法律的制裁的!”
公爵夫人冷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中深邃得让人看不清其中的不屑和鄙夷:“毁损产业?法律制裁?沃尔夫侄儿,你是不是精神系药物中毒了,把自己的身份搞错了?我们长子一脉的产业在我手里经营得如何,有没有受到毁损,恐怕你还没有那个资格知道吧?一个旧的只剩石头能看的城堡而已,能在我们长子一脉的产业里占到多么点儿比重?更何况,就算我拆了它,谁能起诉我?沃尔夫侄儿你?还是杰森侄儿你?抱歉,你们不是我们这一脉的人,还没有这个资格!”
沃尔夫?威尔斯被公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