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国土无碍后便自动跳边界的放弃者。然而,我们却都没有想穿,没有看透:这整场闹剧,我们牺牲自己,所守护的也不过是自己国家的一己私利,整个大会,最终是要以整个地球上的灵气为祭品,换取天界莫名的保护又十年罢了!”
任夔原本端正坐在椅子上,这时忽然彻底放松地往椅背上依靠,呵呵笑了起来:“好了!以前山门三代弟子中总没有合适的弟子,师父和师兄总要我帮衬着管事,不可擅离。如今,我也该出个远门历练历练了!”
说着站起身深深地抻个懒腰:“这天,也该我任夔去走一走!”说完转身,竟是洒然而去!
唐继云一呆,在床上伸手做出挽留的姿势:“哎!师叔!”话出口任夔已经出门远走,后面的话不知怎么一拐就变成了喃喃低语:“顺便找找草儿……”
整个园子中唯一空着没有任何声息的蓝园隔壁,青园的灯火彻夜不息。
不时有矫健或飘灵的身影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却都尽量安静地不敢发出声响。秦槐接又一封报告,快地看过,眉梢微挑又蹙起,蹙起又微挑,挥手打法来人去休息,自己脚步轻轻地向客厅后面走去。
穿过短而宽敞的廊道,走出后门,是一段沉静优雅的花墙。花墙分隔开青蓝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