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走去,没法让自己的眼睛去追逐她的身影!巫神啊,您可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么?那个孩子!那个我可以清楚地感应到他的血脉的孩子!”
那古拉双手抱住脑袋痛哭失声:“这一切到底是真还是梦?如果是真的,为什么木绿花依然那样冷漠,看到我的时候完全没有半丝情意在她美丽的眼中?如果不是真的,为什么我会那么多次做那样真实的梦,孩子的血脉的呼唤清清楚楚地在我的胸膛里呐喊?”
“万能的、无所不在的巫神啊!请您满足痛苦不堪、生无可恋的那古拉的祈祷!拿去那古拉的生命、那古拉的骨血、那古拉生生世世的灵魂,让那古拉化为一个蛊虫、一滴血液、木绿花怀中婴儿头顶上的一根毛发,永永远远地守护在木绿花的身边!”
孤狼一般的哀嚎被山风无情地吹散,变成丝丝缕缕幽咽般地哭泣,在月光下黝黑的大山中回荡、回荡、水波般越去越远,渐渐低至无痕。
一只磨盘大的瓢虫突然在山崖不远处止步,年轻的小巫医警觉地抬头看向断情崖的方向。风中隐约的哭声若有若无地吹入耳畔,是谁在断情崖上哭泣?
小巫医的眉头皱起。这里离巫医寨已经不是很远。断情崖又是巫医寨的禁地,自从百年前出了事之后,只有大巫医、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