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不得不在发言之前先问问蓝小姐,你今天是以什么身份坐在这里对大家说话?你这一次来纽约,难道不是借用青先生的名义为了自己的青蓝集团来掠夺King'sdemeanou的资产?”
方蕊颍的演说或者说表演很精彩,气势很足,声音、表情、动作都拿捏得恰到好处,该煽情的时候煽情,该催泪的时候催泪,末尾处义愤填膺,好不让人鼓掌叫绝!于是蓝草心就鼓掌了!
会场内越发地寂静,除了秦槐、水瑟和易星芒微微眯着眼彼此相望,所有人的神色都带着微微的疑惑,凝重地一言不发看着方蕊颍和蓝草心,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莽撞地表态。
“啪!啪!啪!”蓝草心靠着椅背轻翘着二郎腿,鼓掌鼓得亲切自然,赞叹得也很由衷:“准备得很充分,台词和表演都很到位,不错!”
一句赞扬把方蕊颍慷慨激昂的陈词拉低到了跳梁小丑一般的位置,方蕊颍一拍桌子站起来:“你敢说我说的不是事实?”
蓝草心悠闲地放二郎腿,双臂支在桌上,手指交叉慵懒地撑住巴:“假如我说你说的都对,青蓝集团就是我和我丈夫合办的,我花的就是他的钱,他就是喜欢把自己左手风范集团赚的钱交到右手,办个企业让我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