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又立刻绷紧,警惕地望着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苗民。老党同志的身份他大概猜到几分,如果最近的跲鲁村的惨案是因为前面的巫医这里出了问题,有人篡权什么的,那这个寨子可真的不能轻易进去。
老党已经告诉他们,之所以必须在寨子外面等,是因为里面遍地都有普通人不好对付的玩意儿,人家不来迎接的话,绝对不能硬闯。
那苗民再次行了个礼表示抱歉:“的确是头一卡卡巫医。不过最近外面不太安定,巫医走时嘱咐了,他不回来。谁都不许随便开寨门。所以委屈几位客人在这里等。巫医现在回来了,可是他受了伤,而且很严重,客人是进去呢?还是我再回去禀报一声?”
“头一卡卡受伤了?还很严重?”老党的脸色一子变了,“在你们苗疆的地域上,头一卡卡竟然会受伤?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客人还要不要进去?”
“当然要进去!走。”
吴湛伸手拦住老党,蹙眉看着他,意思是不能轻信,如果是骗局呢?老党摇摇头推开他的手:“我有感觉,应该是真的,我们进去。”
走进寨门,苗民步伐轻快地走在前面,老党目不斜视地跟在他身后,金鱼和兔子左右持枪警戒,吴湛断后。三个人都不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