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悟中,闭上眼,全副身心浸入其中细细领悟,完全没有注意到头一卡卡祖孙一路惊喜莫名的眼神。
这些昆虫在丛林中奔行的速度,竟比虎豹还要快!天快亮了的时候,蓝草心知道自己已经身处茫茫大山的极深处。
伴着山中的第一缕晨曦,蓝草心见到了苗疆巫蛊的最高首领——大巫医。
蓝草心原以为巫蛊人中相互会以巫师相称,来了这里才知道,自从华夏那个火红的年代来临,巫师全部退居深山,从大巫师到那些出去为族人治病禳解的小巫师,所有人对外都自称苗医,对内也只略略放开,彼此互称巫医。
如今的大巫医,正是原来小白的饲喂者,苗疆本地人人敬若神明。
茅的门扇缓缓推开,开门的是一只半人高的碧绿的蟾蜍。蓝草心在蟾蜍的“咯咯”声中顺着晨曦移动目光,看到了一个老婆婆。
粗布陈旧的苗族传统彩衣,花样繁复,浆洗干净,舒适地穿在一个身躯有些佝偻的老婆婆身上。老婆婆发髻梳得稳妥,头上戴着不多不少和寻常苗寨老婆婆差不多的银饰,颈中也一样挂着极宽大的银项圈,低着头看不到脸,树皮般粗糙黝黑的手中握着一根黑黝黝的树杈,正一圈一圈慢慢地搅动着面前土灶上小锅里半锅糊里糊涂的汤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