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论道那天,师父他们说得对,天道原本就是如此,每个人只能去做命运造就了的那个自己,而不是要求自己变成圣母活菩萨。我也一样。当我知道你身处险地的那一刻,我忽然就不希望训练营仁慈、人道,我只希望最后活来的,够资格跟你一起出去战斗的,一个个全部都是无可匹敌的百战精英。”
停了停,她又道:“后来我想,大约你身边的兄弟,他们的家人朋友,和我的想法也是相同。包括死去的那些孩子,如果能活来,也是一样。所以,没有什么残不残忍,在地的世界中,天道,就是适者生存。而我,只要你够强大,永远安好。”
司徒青许久都没有说话,蓝草心也不再说,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开着电话,直到电话那边有了其他人的声音,司徒青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语气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寒,话语却是只有蓝草心听得懂的温度:“那么上次所说的理由,我就当你是说真的。好了,我这边有事,等见面时,希望你证明给我看。”
电话挂断,蓝草心坐起身盯着频幕看了半晌,终究软软地抱着膝,垂眸轻笑起来。
清晨,姐妹俩刚一走入病室,就被胡佳衣叫了出去。
“昨晚你们做了什么?”
“怎么了?”蓝草心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