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都紧张得不敢呼吸了，蓝草心才忽然吸了一口气，用极轻极轻的动作，脱了白夭矫的衬衣：“药呢？”
白夭矫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赶忙递上药膏，说明用法。
蓝草心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按了他坐，亲手为他换药。动作轻柔得仿佛蛾的蝉翼。揭去旧的混了血的药膏时，她轻轻地用嘴吹着，像母亲哄着孩子，明知无用却意识地给予精神的抚慰。
她的眼睛一直很红，眼眶中有明显的晶莹滚动，却一直没有滴来，一声哽咽也没有。
整个过程，她保持着手的轻柔、呼吸的轻缓、眼睛的清晰，不给白夭矫造成多一丝的痛楚。
白夭矫忽然有种蓝草心变身绝世神医的错觉。自从剥皮以来，他第一次觉得换药一点也不疼了。
“多久能恢复原来的样子？”蓝草心平静地问。
白夭矫犹豫了半天低头道：“半个月能结疤。但是恢复不了原来的样子了……除非我渡劫成功，再次进阶双角。我上次渡劫失败了，次，不知道还要一百年还是两百年。”
蓝草心的寿命没有那么久。也就是说，她这辈子都看不到他的胸口恢复了。终蓝草心这一生，那里都会是一片丑陋的疤痕。
蓝草心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