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林敬义扎扎实实地握住衣小虫的手,声音平易近人、谆谆善诱:“衣先生看着年龄不大,事业却是有成,让我们这些老人看着惭愧啊!”
衣小虫仿佛没有听懂林敬义问他年龄的,谦虚诚恳地微笑:“林先生太谦虚了!每个人擅长的事业不同,我只是运气好些,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又有贵人相助罢了。如果把我放在林先生的位置上,未必有您做得好。”
林敬义呵呵笑着眯了眼,看着衣小虫的目光像是在看一颗砸向自家女儿的糖衣炮弹:“衣先生的姓氏很特别啊,我听说好像只有东南省份苗族里面有这种姓氏。”
衣小虫一手背在身后轻轻一握又松开,很有些敬佩地望着林敬义:“林先生真是见多识广、知识渊博!我外婆是苗族,高考时为了加分,我改了名字把户口落到了外婆名。”
明明有近千吨的珍贵的和田玉毛料等着处理,两个男人却好像都忘了,站在那里“林先生”“衣先生”地一问一答,寒暄得没完没了。
小孙终于回魂,很狗腿很利落地从林敬义手里接过钥匙,拉着行李小跑着去取车,那步伐怎么看怎么有种见鬼的意味。
蓝草心受到小孙离开的影响,神智也恢复了一点清明,觉得这两人发神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