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朝歌,还有任平生,就像早就知道他要来那样,只是很随意的看了他一眼,甚至懒得起身。
“老阮,将龙城,有没有说过武山阁的事情?”
“你是想问你那个宝贝媳妇儿吧?哎,她是跑不了了,现在是武山阁首领,真要想躲着你,你一辈子都找不到。”
“你们将教官也找不到?”
任平生瞪着眼的问。
“找不到,不过我猜,这和修罗的一些历史有关系。”
阮朝歌说到这,站了起来,看向了门口。
贺城庆,走了进来。
贺城庆走的很慢,就好像不舍得品味一碗美味的汤,又好像初恋情人说分手后,不舍得大步离开。
不过,不管他走的多慢,只要不停下,总会走到贺岭面前。
贺岭,没有动。
贺城庆却停了,在贺岭面前两步远的,随即,重重跪在了地上。
贺岭仍旧在笑,伸手抓过了弟弟的手,笑着问:“要走了?”
贺城庆抿着嘴唇,很艰难的说:“有人来接我了……哥,你要是不想我走的话,我、我就留下!”
贺岭沉默了,好半响后才叹了口气,闭上眼深深的说:“走吧,你留下,只会更痛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