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却逐步在朝灵魂深处压迫。
简直就像是在一刀刀凌迟自己的大脑。
不过是一个瞬间的功夫,贺城庆却感觉如同过了数个小时一般。最多三四个呼吸,他的身、体肉眼可见开始筋肉什么的变形狰狞起来,这是疼痛过度的表现。
林姑却笑了,笑容是那样温柔:“城庆,你应该知道,这是天底下最痛苦的折磨手段,这么多年来,从没有哪个人能熬得住。不要坚持了,来吧,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贺城庆死死咬着嘴唇,艰难的睁开眼看向了林姑。
林姑依旧那么迷人,可她的眼神中,却好像隐藏着魔鬼。
“我再问一次,那个人,是谁?”
林姑笑眯眯的弯腰,抱着贺城庆的脑袋,在他耳畔轻声问。
“我、我不知道。”
贺城庆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了,他甚至没法去思考,只能下意识的说出了事实。
他是真的不知道。
或许只有老天爷才会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在林姑的眼皮底下出现在别墅里的。
他知道的只是,那是个中年男人,总是穿着一身和夜色能完美融合在一起的黑衣人,脸上也带着黑色面罩。
他也知道,那个男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