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芬芳和秋婉等人都迎了过来。
赶紧把儿子推到了一边,闫芬芳抓住了杨动的手,哀求的说:“杨动啊,你可来了,你阮叔喝了你送来的药,不管用啊!都一晚上了,还是那个样子啊,你告诉阿姨,你是不是随便搞了点药,来糊弄我们啊?”
闫芬芳说话那叫一个直白,让杨动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幸好秋婉及时开口了:“阿姨,你别急,先让杨动看看阮叔叔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肯定比我们更懂,是不是啊?”
听她这样说,闫芬芳才松开了杨动的手,但还是很紧张的看着他。
杨动在国外看到过这种场景,受苦难的信徒在祈求上帝时,也是这副样子,那是彻底陷入绝望中的人,看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时的样子。
这个表情看的杨动心里难受,也开始自责起来,实在不该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你看现在把这一家子人都急成啥样了?
“阿姨,秋总,你们先去休息,我跟阮朝歌俩人进去就行。”
杨动扫了走廊中的十数口人,说道:“大家也是,先回去吧,请你们放心,我肯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阮朝歌这时才冷静下来,劝说道:“对,杨动说的对。妈,这种事你们着急也没用的,反正杨动拿来的草药,已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