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些年整顿流、氓留下的工伤,平时戴着帽子看不到,现在摘了警帽,就显得格外狰狞。
“为啥,咱俩一块去不成么?”
“为啥个头,咱们穿着便衣,你长的凶神恶煞的,吓到老人家怎么办?”
邢亚丽一边说着一边朝村边的第一家农户走去,农户院子是石头砌成,大铁门,里面能听到羊咩咩的叫声。
这个小村落独自坐落在大山脚下,村里的青壮年也有很多去城里打拼了,因此很多家里都是房门紧闭,根本没人住。
这一家既然有羊在叫,就说明是有人家住在这里的。
刘大头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壳,翻着眼的跟上去说:“你这是歧视,我脑袋上的疤是光荣的工伤,怎么就叫凶神恶煞了?”
说到这时,邢亚丽已经敲响了铁门:“有人吗?”
里面没传来回应,反倒是羊叫的更大声了,此起彼伏的,连带着其他家户里的牲畜也开始吵。
“有人吗?”
邢亚丽又敲了两下,仍旧没有回应,反倒这家户对面的一户人家,有位老人探出了脑袋来。
推开门,小心的朝外面看了眼。
见到邢亚丽和刘大头后,似乎很害怕的样子,赶紧又把脑袋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