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成雪莉吓了一个哆嗦,赶紧支起身、子,慌忙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早这样多好?”
杨动耸耸肩,问:“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动最讨厌成雪莉这种不知道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了。
非得“死一次”,你才知道害怕吗?
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在听阮朝歌说起老阮的现状后,杨动没有去想那个给老阮下药后、又逃跑了的服务生,而是一下子想到了成雪莉。
成雪莉,才是那个服务生所代表的邪、恶势力,更是那个组织为什么要控制阮来东的关键所在。
成雪莉,肯定知道阮来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也不是说阮朝歌就想不到这些,他不傻,他也曾经想像杨动这样,用武力来胁迫成雪莉说出她所知道的那些。
可问题是,他老子一直帮忙护着成雪莉呢。
他一个当儿子的,怎么对老子出手?
投鼠忌器下,阮朝歌也不敢对成雪莉怎么样了。
可杨动却不在乎这些,反正阮来东又不是他老子,抬手把他砍昏过去,对杨某人来说压根就没有一点点的心理压力。
只要能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