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妈,别哭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啊,对吧?”
燕山阁三楼的房间里,阮朝歌坐在老妈对面安慰着。
燕山阁的每一层,都是为地府成员服务的,作为曾经的地府成员之一,三楼就是秋婉的专属楼层,也是老板办公层。
秋婉就坐在闫芬芳身边,抓着她的手。闫芬芳哭惨了,眼窝一直通红:“木头啊,你说这叫啥事啊,你爹那个老混蛋是想我死啊!还有那个狐狸精,她、她怎么就有脸呢……”
闫芬芳比之前看上去要苍老了不少,白头发明显都多了几根。
短短的两个多小时中,她一直没有停下落泪。
对每个孩子来说,母亲的哭泣都是致命的打击。整整两个小时,阮朝歌都没有整理好思绪,尽管他在离开九楼时,已经想到了一些事情。
嗡、嗡嗡。
一身手机震动声响起,阮朝歌连忙掏出手机看了眼。
这是条短信,上面只有三个字:屠狮会。
阮朝歌眸子眯了下,但随即就长长出了口气,给秋婉使了个眼色。
秋婉会意,立马拿过一张纸巾来,递给闫芬芳道:“伯母,先不着急哭,朝歌已经有些线索了。”
“线索,能有什么线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