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来,咱们先出去,你放心,朝歌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秋婉点了点头,环抱着捂着脸哭泣的闫芬芳,走出了房间时转身说:“你注意方寸。”
等秋婉俩人走出去后,背对着房门的阮朝歌向后一撩右脚,关上了房门。
这时候,阮来东好像也冷静了下来,站在那儿一声不吭,任由成雪莉抱着他腿子在那儿低声哭泣,但却缓缓抬起了头,看向了阮朝歌。
看着儿子,阮来东原本很狰狞坚定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下来,抿着嘴唇沉默了一会,才声音沙哑的开口:“木头……”
阮朝歌小名叫木头,是因为农村一直有传言,名字取得“贱(村里话,不值钱的意思)”一点容易养活。
老阮是做木匠出身,在他心里,最“贱”,同时最贵重的,就是木头。
他给阮朝歌起小名木头,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希望他成器。
“好了吧,我们好好谈谈吧。”
阮朝歌缓缓走到沙发旁,坐下打开一瓶红酒,倒上,放在对面,然后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爸,咱们坐下喝一杯……成雪莉,你是不打算松手了?”
成雪莉轻轻吸了下鼻子松开了手,她很清楚不能过火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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