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郭楠一愣，反问道：“难道人做事不都是有目的性的吗？他来应该是和老爷子谈谈的，也或许还有别的原因。”
“不，并非如此。”
于怀兴坐直了身、子，很是认真的回答：“目的是主观性上的，但就算叶老没找他，他也会有别的理由在这个时候来到燕京。”
一个人出现在什么地方，其实很大程度上是各种偶然事件的合集。
如果叶老晚一天给他打电话，如果杨动坐另一个时间的列车，他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到燕京，也不会遇到成雪莉，从而背负上大麻烦。
同样也是巧合，成雪莉在碰瓷的时候遇到了阮朝歌的老爹。
正因如此，才有了今晚阮朝歌夜访杨动。
可以说，杨动之所以会在今晚上来到夜来香酒店，并且摊上这么大摊子烂事，都是因为各种巧合的发生。
但于怀兴此时的意思，却是说：就算没有这些巧合，杨动也会遇到其他巧合，从而在这时候来到燕京。
这无疑是一件很难让人相信的事情。
“为什么？”
郭楠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时，于怀兴眸子变得无比晶亮起来，很是笃定的说：“这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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