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甚至感觉如果继续下去,她可能会变成蜷缩的一坨肉。
那种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逼迫她本能的做出了反击。
贺城庆在笑。
林姑知道他在笑什么,因为她刚刚品尝过的痛苦,贺城庆早就品尝过。
自从青春期来临后,贺城庆不自然的就会对异性产生兴趣。
而毫无疑问的是,依着贺城庆的条件,根本不会有异性能抵挡住他的甜蜜攻势。只要他想,就会有数不清的美女主动投怀送抱。
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不过她们有多好看,只要贺城庆想和她发生关系,就会体会到林姑刚才的感受。
那种痛苦,来源于体内的痴情种。
那些细小的虫子,寄宿在人的体内,在贺城庆对别的女人散发出荷、尔蒙气息的时候,就会苏醒,开始撕咬他的神经,吸食他的骨髓。
那简直是地狱般的折磨,在这种折磨下,贺城庆只能对其他女人望洋兴叹,只能喜欢林姑。
很长一段时间,贺城庆都以为这是种心里疾病。
在暗中他曾请教过无数这方面的名医专家,但谁都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那时候,贺城庆压根就不知道,他已经被林姑种下了痴情种,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