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湿的海风吹来,毒辣的太阳照在脸上时,阮三重才睁开眼醒了过来。
阮三重多年来出动过各种任务,对观测时间的一些技巧也掌控的很熟练,看天上太阳的高度就知道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也是澳洲阳光最毒辣的时候。
左右看了看,阮三重就发现他是在一片集装箱区域,应该是在码头,而他的左手则被手铐铐在了一根旗杆上。
他怎么会在这?
刚想到这,阮三重的脸上、后背还有手腕,就传来剧烈的痛苦,痛觉刺激他的神经,立即让他意识到昨晚发生的事情都不是做梦。
海上时间凌晨一点半,阮三重就摸到了杨动客房外面的阳台上。
游轮不算小,甲板以上共有七层,阮三重是先上到七层顶端利用绳索垂下去,悄无声息的震碎玻璃的四角后,钻进了杨动客房外面的阳台上。
三更天都过去了,有没有什么大风浪,船上人早早就休息了,杨动的房间里也黑漆漆的,窗帘后没有半点灯光。
轻手轻脚落在阳台上时,只能听到风浪静悄悄的声音。
实际上,就算被杨动发现了,阮三重也没什么好担忧的,在他看来,九腾龙这种后天训练而成的战士,和他们终归是没法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