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妍走近了些，同样坐在床上看着杨动，细细的问：“出去后，我还能去哪？”
“你可以去找你父亲，他比你想象中要更爱你。”
杨动耸耸肩：“你也可以去彭家腾飞集团的新厂，看得出来，那里的员工对你还是很有感情的。”
李婧妍微微垂下眼帘：“这算什么？就因为我帮你承担了杀死金承灿的责任，你就要这样帮我？”
“不然呢？”
杨动点头：“你做的这些已经够多了。”
李婧妍抿了抿嘴，抬起眼帘直视杨动的眼睛：“就没有别的原因？”
杨动扭过头，看着审讯室的门口，掏出根烟来点燃，深吸了一口后才说：“没有，也不应该有，李婧妍，我们之间交集太多了，对谁都没有好处，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李婧妍愣了下，沉默了好久才“嗯”了一声。
李婧妍的意思，无非是和以前一样，希望能借这件事成为杨动的女人。
可杨动的回应却始终没有变过。
他给不了李婧妍想要的，或者说，他身边已经有太多女人了。
他已经招惹不起、不想再招惹其他女人。
他和李婧妍本来就没有太多的交集，唯一的感情也不过是恨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