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净会说些好听的。”
杨动苦笑一声，道：“我十岁那年，因为孤儿不懂事，外面小孩欺负我的时候，我跟他们打过架。那次我气坏了，下手没轻没重的，把一个比我大一岁小孩的手指给掰断了，为了给人家看病，院长花了好几千……那时候好几千，不比现在几万块少。”
听杨动讲起故事，姜珊沉默下来，这时，天上也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
没有打伞或者什么，杨动继续道：“当时我又怕又愧疚，院里的几个大人就商量这把我送出去，把我当成祸害。然后院长就跟我说了一番话，她说我还小，所以无论犯过什么错，都该有改过自新的机会。现在，我又把这句话告诉了你，我觉得你应该相信我。”
姜珊沉默了，细雨淋湿她的头发后才轻声道：“我以前做的事情，可不是掰断手指那么简单，我、我是杀过人的，还不少。”
“那不是你的错。”
杨动抬头，看着细雨成线：“你应该有过自己喜欢人生的权利。”
抿着嘴唇又沉默了很久，姜珊才擦了擦嘴巴：“杨动，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会。”
杨动笃定的回答说：“因为你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这不是你一个小孩子能玩得起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