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对自己被人发现这件事，零也没在意，只是看着宁苗苗不问反答：“杨动在哪？”
语气中带着威胁。
宁苗苗眉头微微挑了下。
如果没有宋媛媛这档子事，她本来打算对追踪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为了不暴露自身武力，会配合着人家演一场戏。
但宋媛媛的出现，却让宁苗苗回忆起了她之前心思时的痛苦。
所以，她心情很不好，现在有不开眼的人过来招惹，她不介意出手教训一下。
面对零淡淡的质问，宁苗苗语气更加冷淡：“我再问一遍，你是谁？”
零就跟复读机一样，同样挑着眉再次问：“杨动在哪？”
零对林映冰身边的人了解的不少，来之前她还再次确认了一遍姜颖的资料，知道这家伙出身山村，会几手功夫，也算个好手。
不过，这还远远不被零放在眼里。
她师从内家功夫，从小习武炼体，九腾龙选拔的时候连杨动都不是她的对手，何况一个姜颖？
所以，在姜颖两次三番不配合后，零眸中带有了寒意。
宁苗苗很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丝寒意，缓缓站了起来，微微眯着眼睛喃喃道：“看来你是不打算回答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