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快乐？你现在的生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再说，人们常言及时行乐。就算你将来会变成太监，难道现在的生活还不够让你快乐？”
“哈？”
杨动哈的一声笑，坐正身、体端视着林映冰，笑吟吟的问：“天空为什么是蓝的？鸟儿为什么能飞？还有，人为什么都要上学……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林映冰皱起眉头。
杨动继续道：“这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屁孩最常问的问题，也只有小屁孩，才会为什么为什么问个不停。我说我不快乐那我就是不快乐，原因你不需要知道。”
林映冰微微攥住拳头，好半天后才咬牙道：“不，杨动，你应该快乐，你也必须快乐。”
这次轮到杨动问了：“为什么？”
林映冰语气冰冷：“因为我们二十多股势力，上万的人，都在被你耍的团团转。就像是一场滑稽的喜剧，我们都在你这个烂导演的安排下手舞足蹈，像小丑一样，你说你该不该快乐？”
杨动笑容收敛：“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是真的听不懂吗？”
林映冰眸中满是阴霾：“你故意把一本假的《古蜀四籍》扔出去，让我们争抢，这样说你懂了吗？”
杨动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