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碎的玩偶一般。
可黄姗姗却完全不解风情,根本不理解钟无期的情调,而是艰难的甩了下头,离开钟无期的手后又哑声问:“钟无期,你可不可以给我个痛快,搞这些有意思吗?”
“不,你现在还不能死,你还要给李襄阳赔罪,给死在雅布洛诺夫森林的战友们赔罪。”
钟无期笑容灿烂,温柔的抚着她的下巴:“然后,我才会杀掉你。”
“杀了我,你杀了我!我受够了每天等死的日子,我求求你干脆点杀了我好吗?”
黄姗姗哀嚎着,说不清是在怒骂还是在哀求。
可钟无期仍旧无动于衷,仍旧轻轻抚着她的脸蛋。
黄姗姗彻底怒了,拼尽全身的力气,猛地站起来,把手边的饭菜都狠狠扫在了地上,随即站起身推开椅子。
只是她一步都还没迈出,就脚下一软摔在了地上。
砰!
身、体和地面碰撞的声音闷闷的,黄姗姗双手扒着地板,可怎么努力也爬不起来。
钟无期走到黄姗姗面前,把她抱在了怀中,轻轻闭上眼说:“姗姗,你放心,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女人,我不杀你,都是爱你的表现啊。”
“等你死了以后呢,我得几十年后才能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