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罗裕祥，就是你的男人？”
“那时候他还叫罗玉巷。”
宁芷若微微点了点头，眼神迷离看着那幅画，说：“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我认得他的笔记，死都不会忘。”
杨动再慢慢转过头，却没再谈画，只是说：“这个宅子，是罗玉巷嫁过来姐姐的府邸？”
宁芷若点点头。
杨动再次喃喃道：“那就是说，彭小慧该叫你婶婶，杨动、该叫你外婆咯？”
宁芷若想了想，才哑声道：“准确点来说，罗玉巷是杨动的舅姥爷，我是他的舅外婆。”
杨动接着傻愣愣的问：“那么、你的那个女儿，便是彭小慧的表亲了？”
宁芷若看向了杨动，语气越发低沉：“不错，我的女儿，按理应该叫彭小慧一声表姐。”
杨动又问：“那杨动、也就是我，又该怎么称呼你那个女儿呢？”
宁芷若微微垂下眼帘，低声说：“母亲的妹妹，你说该怎么称呼？”
“表、表姨……”
杨动艰难的说出这两个字时，眸中已经出现了深切的痛苦，一字一顿的问：“假如，杨动和他那个表姨发生了那层关系，这算不算是......”
宁芷若狠狠咬了下嘴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