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继续道：“所谓良药苦口，意思是好药往往比较苦，实际上，苦这种味觉正是人进化出来，保护自己，用以分辨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的。比如人们在遇到一种新型水果的时候，第一口吃上去是苦的，就表明这东西对人体有害。”
杨动顿了下，又道：“人在吃药的时候，会觉得苦，正因为这些药除了治病，其他情况下服用都对人体有害。这也就是医学上常说的：是药三分毒……”
杨某人虽然情商有时候不高，但他糊弄人的本事却是一等一的。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他说的吐沫乱飞、天花乱坠。
不过总结起来就说了那么三点：第一点，药是不能乱吃的。第二点，很多吃起来很苦的药，效用往往会更好。第三点，根据第二点推论，看起来不怎么样的药，效用也未必差的了，只要能针对病情，就是吃泥巴也未必不能治病。
最后，杨动拿出了写着药物名字的纸条，递给了卡洛夫。
和叶戈尔一样，纸条上的十几味药材卡洛夫只看懂了三个：干蟾、水蛭、蜈蚣。
这家伙的脸色也没比叶戈尔刚刚好多少，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了半天才缓缓点头：“杨先生，你的意思是，我吃了这些做成的药，痛苦就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