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和我一样，都是年帮帮主收留的，只是她年龄最大，比年帮帮主年龄还要大，已经过了受训的年龄段。所以她算是我们这些人中最轻松的，不但没遭受那些痛苦的折磨，还成了记者，满世界的游走。真是羡慕她。”
叹了口气，姜珊又说：“你知道，玛丽此前为什么会发表那些崇洋媚外的作品吗？因为她和我不一样，她本身就不是华夏人，而是H国人，只是从小在华夏长大罢了。我杀她，除了嫉妒之外，最重要的就是看不惯她诋毁华夏人。”
杨动还真不知道竟然有这种事，顺手把烟头弹出天台，想了想说：“你杀玛丽，不是因为她暴露了身份，就是因为看不惯她？”
姜珊点头：“算是吧。”
“那你不担心年帮帮主会找你麻烦？”
“怕。”
姜珊倒是没有否认：“如果让她知道我杀了玛丽，那我就死定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杀她？”
“因为我不想变成第二个姜小荷，被人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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