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宾客也不遑多让。他们有的端着酒杯倚在吧台上,和别人小声谈论着,有的则坐在沙发上,静静品着酒杯。
罗坎也在里面,杨动看向他时,他正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酒杯,半睁着眼看向角落那个拉小提琴的女孩。
这家伙翘着二郎腿,随着钢琴曲的节奏轻轻摇晃着,一副沉迷其中的样子。
这好像就是外面无数酒吧中常见的一景,在迈阿密随便走进哪个酒吧都能看到。
但它给杨动的气氛,却那么诡异。
就像在珠穆朗玛峰上突然看到小桥流水一样,太违和。
最关键的是,杨动走进来后,包括罗坎在内的所有人,都像没看到他那样,该干嘛的还是继续干嘛,就好像进来的不是个活人,而是只阿猫阿狗。
杨动嗅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香气,若有若无,很好闻,隐隐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
渐渐的,杨动紧张的神经竟然有些放松了下来,他突然感觉身体有些疲惫,想找个地方坐下,什么都不去考虑,只是喝酒。
就在杨动升起这个想法时,一个身穿蕾.丝女仆装的女孩子,从他旁边的房门内走了过来。
女孩约莫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从她的穿着中就能看出她的职业,轻轻走过来